陈冷淡

给我第五瓶酒

这么亲切这么不知所措

  我一直有一个疑问,我们早就知道恋爱中有喜有悲,痛苦的时间总是大于幸福的瞬间,我们为什么还是要义无反顾的去恋爱,义无反顾的去对一个人好,义无反顾的去体会爱情。我每次了解一个故事之后总会流眼泪,那种就是从心里面上去的暖气,然后融化了眼睛里的固体,浇灌了瞳孔,然后化为眼泪就这样流下来了,我也没有知觉的就迷迷糊糊的觉得,这可真是感人呐。

  我曾经写过“世间上的爱情无非是大同小异”,我现在却迫不及待的想要收回这句话,大概幸福的感动是那么的相同,无非是情话和远距离的惊喜,但是我们在恋爱中流过的眼泪却是那么的不同,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开始,不知道过程会是怎么样,却最后遍体鳞伤的躺在一张孤单的大床上,左思右想,却只能用哭泣来解决。放声大哭却比不上自说自话,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这样掉下来当我们在思念某一个人的时候。

  我早上起来看到满满的聊天记录,看到时间的时候就觉得鼻酸,我不算是一个好的倾听者,我能给的建议大概也就是放弃或者是还有一整片大的森林,但是有时候连自己都劝服不了,只能独自抹抹眼泪,然后感觉像自己亲身经历一般。把故事说给别人听的人,大概都是还没有放下,你可以把细节记得这么清楚,可以将一个故事讲的让听故事的人这么心疼,那么就是爱着,你愿意将你的故事一遍一遍的讲,你每次讲故事的时候都可以重温一次当时的故事,他拿着玫瑰花接从美国回来的你,他给你写满满的空间留言,他在桌子上刻你的名字,你保存着回味着,想起自己为他做的衣服折的爱心,远隔大洋无法联系的思念,每一种情绪都足以让我感到恐惧,我可以生动的感觉到一个女孩穿着红裙,在沙漠中,仅仅能看到的就是那个红色,那个女孩四处张望在寻找些什么,她突然奔跑,在沙漠中留下脚印,再也见不到她的人,只是听说她去追寻了,不管追到了没,她应该是离开沙漠了。我不能说的安慰,谁没有做傻事的年龄。15岁认识,16岁相恋,18岁初吻,20岁犹豫不决,一句不可能就全然否定自己的年少,为什么不可能这个词语那么的尖锐,尖锐到戳破一切迷糊的纸,直达到中心,我们爱过,不要破坏了爱,不要做无用功,不要坚持了。我总把一切想的理想化,但事实确实是这样并非所有相爱的人都能在一起,不是说坚持就可以,但是从消极的角度来讲,我喜欢把这个定义为消极,死便是永生。

  离开一段感情之后,总有一个人放下,一个人放不下,都放不下的人也是少数,都放下的人也是少数。然后其中之一就会觉得过去的一切都是自己犯贱,我失去的尊严,我得到了什么,就不值得。你滥情,我奉陪,陪到最后,丢了自己,然后大谈性爱的奥妙来安慰本来就已经空虚的肉体。我讨厌滥情却在一方面觉得很酷,在我的印象中滥情的人心中一定是有一个爱不到的人,但是他们宁愿滥着也不愿等着,这就是可恨之处。但凡被滥情的人伤透了心的,我只想奉劝着没什么好在早上起来鼻酸的,若需要哭泣,还不如去剥大蒜。

  我并非说教,我自己也没什么经验,只是通过听过的故事,我不知道那边给我打字的人是什么样的表情,哭泣还是面无表情,我都愿意给一个拥抱,感觉在爱情中孜孜不倦的总会有所收获吧。但凡遇到过,珍惜过,努力过,做了该做了,没有遗憾了,哪怕不能陪伴终生,那又如何,我爱着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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